季向蕊嫌痒,只顾往后躲,可越躲,就越是往他怀里拱。
直到她后脑勺靠近他温热胸膛的位置。
时鉴搂住季向蕊的腰,将她折转到自己面前,两个人一上一下,他略微低头,就不偏不倚地磨上了她的唇。
季向蕊正躺在时鉴腿上,脸上的细茸都被他时轻时重的气息扰得微拂,生痒。她笑着推他,话里含糊:“你看,就是你啊,不好好看电影。”
时鉴单手支起她的双臂,把她整个人带起,坐在自己面前。
季向蕊习惯了彼此咫尺相对的距离,左手环在他脖颈,右手画着他眉眼的边角,唇边的笑压都压不下来,明知故问:“时队,你做事都这么分心的吗?”
“什么事?”时鉴随意地靠在沙发上,任由她顺势趴在自己身上。
季向蕊点点他眉心,佯装认真说:“你说呢?”
“一打岔,电影在讲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本来你知道?”时鉴抬手,指腹绕过她柔软的发梢,溺进她发丝的纠缠,愈渐发烫的掌心扣在她的后颈。
季向蕊一时分神,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就被时鉴带了过去。他吻她,不同于以往的强占据性,而是酝酿暧昧地轻缓厮磨。
季向蕊的手撑在他肩上,指尖微不可察地蜷缩,她冷不丁想瑟缩,腰间却被时鉴扣得稳准,她笑着扰过他的呼吸,抬手就是推他。
“嗯?”时鉴以为她有话要说。
虽然离开在即,是该好好交流一下感情,但时鉴这状态,季向蕊实在想笑。
她抬手捏捏他鼻尖,主动又凑近找寻他的唇,轻咬他唇角后,仿若就此留下独有的印记:“时队,你今天怎么这么黏人啊。”
时鉴意外她这个用词,没说话。
违和感明明足够明显,却没有打消半点暧昧的留存,反是将这股气氛晕染融合得风温都徐徐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