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就没见过季向蕊这么直截了当的人。
他突然不是很想把天继续聊下去,索性敷衍地冷笑了下,摆手打发她说:“我是看出来了,你早就给时家数钱去了,你还姓什么季啊,你直接姓时得了。”
这让季向蕊很为难,“爷爷,我还是爱您的。”
“滚蛋吧。”季老不想听了,季向蕊嘴里的爱能信?简直胡话连篇。
没给季向蕊下一句出声的机会,季老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包得胀鼓的红包,“啪”的一声丢在季向蕊面前,速战速决地说:“赶紧拿好,给我滚蛋。”
季向蕊愣了几秒,“这什么?”
“能是什么?”季老给时鉴投去“爷爷懂你,孩子你辛苦”的理解眼神,随即冷眼看回季向蕊,“你真当白住的,不用付房租?”
季向蕊:“……”
她开始给自己求情:“爷爷,我今晚住老院,我陪您啊。”
“我说让你住了?”季老说完就起身,把红包利落地塞进季向蕊帽子里,不忘横插一句,“还有,谁要你陪了?”
季向蕊无措地看向只笑不语的时鉴,摸不着头脑。
季老边把两个孩子往外推,边说:“另外,你那房间我明天就给淮泽改个婴儿房出来,你该哪去哪去。”
季向蕊发懵地一路被推到外面,突然来劲反驳:“那不行!那是我房间!季淮泽和夕暮又没结婚呢,改什么婴儿房?”
“那房间写你名字了?”季老鸡毛掸子一甩,就被她整个人赶了出去,继续说,“指不定哪天我就有好消息听了呢?”
说到这,季老不知想起什么,极不满地轻哼了声:“我要是等你的好消息,我得何年马月?”
季向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