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知道自己该道歉,开过玩笑之后,态度不由端正起来,没铺垫地就说:“爷爷,我知道错了。”
“你错什么?”季老诧异地看她,一脸怀疑她道歉诚意的表情。
季向蕊手搓搓时鉴的指尖,藏在他掌心的手渐渐紧张地有点冒汗,隐匿着复杂情绪。
她想了想,说:“我应该告诉您的,好多事情。”
“嗯?”季老还没听够。
季向蕊知道这是消气的发展,心中重石轰然坠落的同时,自然应对的话也是一拎就是一句:“游轮下来,我就该回来的,我错了。”
“嗯。”季老很好哄,就这么简单的三句,脸色已然转好。
但季向蕊的话还没说完:“但是我担心时鉴,想等他一起回来看您的。”
“你话倒是说得好听。”季老眼一瞟,就落目季向蕊和时鉴那沾了橡皮糖似的,紧密相握的手,难以言表的刺眼。
虽然看好时鉴,但季向蕊这胳膊肘往外拐的,季老多少心里不爽,干脆轻咳好几声,额外给她提醒。
季向蕊却像没听到似的,牵时鉴牵得更紧。
她那被暖温熏得绯红的脸颊,却不争气地在季老的打量下没几秒就彻底红到耳根。
“你这还是要和我好好聊的意思?”季老别过眼,极不待见地嗤了声,“显摆给我看你现在多幸福?”
季向蕊坦荡地笑了下,顺他毛:“我想好好聊的,没显摆。”
行啊。季老故意找茬时鉴,“不松手?”
季向蕊都没给时鉴反应和说话的机会,就自顾自护他说:“是我不想松。”
时鉴听到这话,敛颚低唇的笑更是扬的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