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捏着她下巴,朝着自己的方向抬了几分,存声的吻落下,厮磨:“人都是我的,谁护谁?”
“……”
于此,季向蕊的话再度淹没在悸动的吻中,缱绻又浪漫。
约好回老院的时间是在晚上。
所以隔天白天,季向蕊和时鉴去了趟超市,补给生活用品和冰箱里的蔬果。
季向蕊其实不是很喜欢吃水果。
她现在一门心思就是昨晚说的“鸡腿、排骨、烤鸭、牛排……”,想一次性买好,吃个痛快。
但时鉴注意她的营养摄入,说要买水果,季向蕊最后还是硬着头皮挑了几种。
时鉴推着车,季向蕊抓着他的胳膊,跟紧在身边。
她心想着离晚上回老院时间越来越近,难忍地碎碎念地叨着:“老头可能气坏了,很大可能会拿着拖把或者鸡毛掸子在老院门口等着的,我们到时候要是进门,一定要注意,千万不能被挥到。”
时鉴笑说:“放心,不会的。”
季向蕊主要是怕时鉴被挥到。
她倒无所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一贯好了伤疤忘了疼。
季向蕊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
她一转眼,无意扫到货架上的雪碧,眼睛一眨,手就利落松开时鉴,笑眯眯地要朝放雪碧的货架走去。
但季向蕊刚有转身的动作,时鉴倏然注意到,想都没想地稳准捏住她后脖颈,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