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示弱的主动后,时鉴即便心知肚明,却也不放弃地想要多听一遍季向蕊的回答,这个至关重要的回答,能够从此给他明确身份的答案。
甚至未设任何铺垫地,他被吻熏缭过后,少许低哑的嗓,一字一字地刚想把那个问题牵连出来。
季向蕊就反应过来,眼疾手快地抬手捂在他的唇前。
季向蕊就算再没心没肺,也不能忽略自己对刚才那个来路不明的吻欲罢不能的反应,真真真的太丢人了。
她想逃,可她腰间有他的拘束。
在这个卧室,她无论逃到哪,都逃不走要面对他的现实。
季向蕊局促闭眼的同时,时鉴等不及地凑近她掌心,亲昵地吻了下。
气息轻羽般地拂扫而过,季向蕊冷不丁瑟缩了下,却还是在时鉴双手围出的受限范围内,没能逃远。
她从来没这么紧张过,也没这么想要鼓起勇气去做一次能颠覆她现有状态的决定,华丽无端地像从天而降的一场大梦。
季向蕊抬起刚刚缩回的手,晃了晃时鉴的胳膊,没什么底气地小声说:“你先掐我一下,赶紧掐我一下。”
时鉴没料到她会说这句话。
他依她走,作势要掐的手抬到她脸颊旁。
眼见季向蕊敏感怕疼地闭上眼,时鉴连望她的眼神都缓和了温度,融入了愈渐浮出的疼爱,轻力到微不可察地掐了下,疼感丁点没有。
季向蕊右手垂落腿上,左手还搭在时鉴的肩上。
她紧紧地闭着眼,满脸的表情都像是在努力准备迎接下一秒极有可能比设想还要加倍的疼痛。
但时鉴怎么舍得让她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