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恶劣的想法,在混掺到此刻时鉴搂着她的动作上,季向蕊只觉心虚又拘谨,而且不断汹涌而上的紧张也快要将她淹没。
越到关键时候,越能形成对比。
反观时鉴,平时不露山水,这会更是坦荡地得见一丝怯却,季向蕊渐渐崩溃,不敢呼吸,下意识就想往外挪动站位。
偏偏时鉴整条手臂都围绕着她。
季向蕊很瘦,瘦到只穿单件毛衣,纤细的腰身就能被时鉴轻而易举地搂紧到不得动弹。
这会拂过耳际的空气都莫名酝酿着股别样的气息。
就在季向蕊觉得自己就要绷不住时,时鉴终于说了句让她即刻解放的话:“爷爷,我来晚了。”
季老满意地在两个人之间流连了几圈视线,笑眯眯地摆手,“不晚不晚,正好是饭点,进来吧。”
说完,季老握着拖把转身就往老院里走。
眼见着身影越走越远,直到消失在拐角,时鉴才松开束缚在季向蕊腰间的手,似笑非笑地低眸看她,“紧张什么?”
季向蕊愣了几秒。
她的紧张都这么明显了吗?
但在表面上,季向蕊还是面不改色地搓搓手,没回他,敷衍地转移话题:“天好冷啊,快进去。”
说完,她就逃似的迈步朝里走。
时鉴盯着她的背影,倏然笑了。
今天的晚饭,季向蕊原以为只喊了时鉴一个,没想季老在宋念安的软磨硬泡下,把大忙人傅听言也给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