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坐下,傅听言才匆匆赶来。
再明显不过地,宋念安盯着傅听言的目光都在发亮。
季向蕊能猜出她的心思,干脆拉着时鉴一起和宋念安换了位置。
这样,西边的位置就是宋念安和傅听言并排,南面是季向蕊和时鉴并排。
饭桌上,因为季淮泽和林钦吟不在家,小辈里面季向蕊又是不靠谱当先,所以季老大部分时间都是拉着时鉴和傅听言聊着现在部队里的生活。
季向蕊习惯了,也不插话,就是不知怎的,小腹的胀痛抽丝剥茧般地越发加重,像是有了不妙的征兆。
季向蕊记得上个月的日期,时间按理还没到。
她一开始没多想,九成心思都在红烧鸡腿上,一声不吭地埋头只顾干饭。
但越吃,她越觉得有哪不太对劲。
不知是不是一路回来吹的风,季向蕊原先把着碗的左手轻揉了下小腹,想用掌心的暖温去消退愈渐加剧的腹痛。
一旁回季老话的时鉴余光扫到季向蕊揉小腹的动作,眼神投了过去。
季向蕊察觉到时鉴望过来的目光,不经意转头回看了他一眼。
他眸底透出的询问意思,她像是读懂似的,摇了摇头,没多说,随即就收回揉小腹的手,继续安顿吃饭。
如此暗流涌动的无言对话,季老都看在眼里。
他就好奇,这两个孩子回国这都多久了,怎么迟迟没动静,明明看上去就很般配啊。
难道是他多想了?
但事实证明,他的感觉没有出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