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和大家打好招呼后,拉着时鉴就朝着旁边停车的地方走。
但赶在时鉴转去驾驶位那块之前,季向蕊半路拦住了他,摊手示意,“车钥匙给我。”
“给你?”时鉴这会只不过头有点晕,别的难受感觉似乎轻巧就能略过,他开车不是问题。
但季向蕊惜命。
她细思了会,还是摇头,这人要是烧到脑子糊涂,等会精神不在线,给她一脑门撞在树上怎么办?
她还想感受感受明天太阳温不温暖呢。
所以季向蕊没给时鉴讨价还价的机会,在他拿出车钥匙后,一把夺了过去,摆出态度地给他指了指副驾,“赶紧过去吧。”
时鉴被她这突如其来的骄傲劲逗到,低头笑了下,随后就听话地往副驾的方向走。
其实这是季向蕊第一次碰时鉴的车,她不习惯开越野车,手感和空间都和之间家里的轿车不太像,还有点手生。
别别扭扭地,她带他到了医院。
不过在下车的那一瞬,季向蕊脑中灵光一闪。
她突然意识到军区也能挂水的,那她为什么要舍近求远带他来这边市医院?
季向蕊拍了拍自己的脑子,真是一急就搞错重点了。
但她今天的确是和这家医院有缘,下午刚走,现在又来了。
季向蕊步骤熟悉地帮时鉴挂号等单,从起初的排队抽血到最后的挂水,她一个人处理起来也又快又不出错。
直到再次调好输液速度,季向蕊才闲下来,挑了时鉴旁边的空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