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强忍着笑,附和她说:“多。”
季向蕊听得高兴了,却渐渐发现这话题越走越偏了。
她明明是在问他房费,这狗东西和她东扯西扯什么乱七八糟的?
可就在季向蕊第二轮组织好的语言就要炸出来时。
时鉴抬手就扣住她脑袋上的帽子,玩似的还一把往下压了压,“行了,部队那块还有活动,我不能走太久,现在先跟我过去。”
宽大的帽子罩头,季向蕊眼前视线顿变迷茫,还没等她反应,她背上的包已经被时鉴卸下来拎到了手上。
季向蕊:“……”
时鉴也没管她,转身就往车的方向走。
季向蕊愣了几秒,快步跟上去后,还是没忘着重强调:“哎不是,你别打岔呀,我们得一码归一码,先谈好价格。”
时鉴走在前面,唇边弧度微勾,却不搭理她。
季向蕊就算被冷落了,也执着地想要个答案。
接下来的那点距离,时鉴走得快,季向蕊也跟着走得快,时鉴走得慢,季向蕊也相继地放慢步伐。
虽然就那几步路,但季向蕊的碎碎念一路从公司楼上蔓延到副驾车边。
时鉴动作利落地把包扔进后座时。
季向蕊那句“再不济我可以给你烧早——”的“饭”字还没说完,时鉴就一把稳准扣住她的手腕,反手抽劲后,就往门的方向一压。
隔着厚厚的一层外套,季向蕊白天撞墙肿起来的背部感觉不大,只是略微发麻,她冷不丁地就被他堵在副驾门前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