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祁砚终于走了。
季向蕊这才挑了苏婥旁边的位置坐下,笑着帮她把身上的外套盖好,“你这什么情况?又哪不舒服?”
祁砚不在,苏婥理所当然拔了身上的刺,恢复平时的好脾气样,打趣自己说:“我就是受了点凉,发烧挂完水就好了。”
不过苏婥没把话题都放在自己身上,而是想到昨晚周意瑄说的八卦后,套起话来:“我们小意瑄昨天还说,向蕊姐跟时队走了?”
季向蕊听得右眼皮一跳,岔话题说:“你这身体不舒服还有空听我这消息?”
苏婥可不能说昨晚请周意瑄吃牛肉火锅的事。
她的语气很淡,不过八卦:“那我这不也是关心你俩这进度?”
但季向蕊满脑子想的都是今晚睡哪的问题。
她囫囵说:“别进度了,我可能今晚都得打床铺到酒店去了。”
“你什么情况?”苏妇惊讶。
季向蕊无奈说:“我没带钥匙,住校的妹妹那也没有,老院没人开门,我这哪还有功夫愁感情?”
苏婥听完,馊主意就来了:“这个时候不该投靠你娃娃亲对象吗?”
季向蕊就没想再去打扰时鉴,也没说昨晚就投靠了他的事,利落转移话题说:“他那部队最近好忙,我找他还不如睡酒店呢。”
苏婥心里感叹季向蕊这榆木脑袋,表面上还是说:“这事啊,顺其自然就好,万一呢。”
“……”季向蕊本来今天来这就不是聊私事的。
她想到那家食品厂骤转线路,大批量往战区临近集点运输的事,满心思就在把这通报道做在月底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