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婥没想到她会来,这会还在和对象闹脾气。
季向蕊这边刚走进点滴室,就听到近门出苏婥烦躁的排斥:“我就是有病才听你话,是我惯的你,你现在赶紧给我滚蛋!”
她这边骂着,那边手还被身型高大的男人紧紧牵着,挣脱不开。
男人一动不动站在原地,另一只空下来的手不忘挡着苏婥的点滴瓶,以防被她踹他的大动作搞翻。
季向蕊觉得自己来得真不是时候,这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站在门口,等着和苏婥能有那么一秒的半空视线交流。
然而,这份尴尬没停留多久,苏婥抬眼就注意到了门口的季向蕊,方才岌待爆发的怒气这才收敛大半。
她又把男人往旁边踢了踢,让他别挡道。
季向蕊和苏婥对视了眼后,才注意到守在她旁边的男人模样。
一身西装衬得身型出挑,眉眼很冷,难以遮掩那双桃花眼迎光时的含情,看似纨绔却又唯独望苏婥时会有温度。
男人天生有强大的气场,在季向蕊碰到的这么多人里,唯独能媲美的,仿佛就是老院那两个男人,一个时鉴,一个季淮泽。
季向蕊和男人打了个照面:“你好,苏婥同事,季向蕊。”
男人不过颔首:“你好,祁砚。”
更多的交流,就剩下苏婥最后不耐给祁砚的一眼,“我和朋友有事要说,你别待这了,该干嘛干嘛去。”
祁砚向来不听她说,自顾自起话题:“想喝什么?我现在去买。”
苏婥被他气得不行,但还是吃软不吃硬,“奶盖。”
说完,苏婥还转头问季向蕊:“你想喝什么?”
季向蕊摇头说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