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热衷于冬天露脚踝,她总能把不怕冷发挥到极致。
但这次,季向蕊从回来开始就穿起了长衣长裤,把手腕脚腕都挡得严严实实,不见一丝缝隙。
元旦那几天,林钦吟跑去和季向蕊夜聊,意外发现她手腕脚腕的粗圈红痕,像极了被硬生生勒出来的痕迹。
但林钦吟问了,季向蕊只说是意外。
季淮泽这么多年见过的场面,都让他在碰到这种情况时,有把绑架推到为先答案的第一反应。
于此,他只问:“这次工作真的顺利?”
季向蕊虽然擅长障眼绕话,但碰上季淮泽这样常年接受部队考核训练的精英,她自知瞒不过他。
季向蕊干脆诚实说:“最后不顺利。”
季淮泽直截了当问:“所以我没猜错,是绑架?”
季向蕊没否认。
再然后的,季淮泽知道海军方的任务,他不该多问,但他再能放任季向蕊出去闯,都不可能任由她的生命受到威胁。
季向蕊却先他一步说:“是时鉴。”
“什么?”季淮泽皱了眉。
季向蕊透过明晰清透的玻璃窗,扫了眼后厅里陪在季老身边的时鉴,坦然地说:“是时鉴救了我,所以我是跟着海军特种队一起回国的。”
季淮泽没料到会是这个情况,扭着袖口的动作滞愣了下。
但季向蕊不想多提那次的事。
虽然她心理强大到能勇敢在枪林弹雨中做前线报道,但这不代表她在面临那次的绑架后,心理上不会留下些许难言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