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没吐出来,反倒眼泪流了一脸。
冰天冻地的寒温,季向蕊的泪痕很快被风干。
她虚弱无力地连在哪都没管,就打算“噗通”一下跌地而坐,但好在时鉴反应迅速,一把把人捞进怀里,往副驾上送。
突如其来的失重悬空感,两人仅仅咫尺之近的间隔。
不仅眼前,就连耳畔萦绕的都是时鉴温热的气息,似乎是酒精刺激,季向蕊竟然觉得荷尔蒙暴增。
她努力憋着能脱口成章的瞎话,仿若是在等触底反弹的情绪引导。
很快,季向蕊难以抵挡滤镜下描摹的时鉴模样,想都没想,伸手就是对他的脸来了番无情的蹂躏。
边揉,她还没良心地命令说:“你的脸好热,快帮我捂手。”
泛暖的掌心贴上男人的面颊,他鼻尖似有若无漫溢而散的热气,熏得她手心渐渐升温。
时鉴低眸瞧她这没心没肺的调皮样,原先洋溢眉眼的些微戾气彻散而去。
难以遮掩地,他勾唇笑了,任由她冷冰冰的手挥在半空胡乱倒腾着。
不过呢,季向蕊这人最喜欢的就是蹬鼻子上脸。
她这会早就神志不清,根本连季老要求的,最基本要保持的淑女姿态都顾不上,趁机地手就是往时鉴的脖颈里塞。
“嘶——”时鉴被她冻到呼吸微促。
肆意弥漫的温暖,季向蕊却全然不顾他。
一副“伸到就是赚到了,我心满意足”的得意表情,她肆无忌惮地东伸伸,西伸伸,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把手给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