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蕊清楚,这件事背后或许牵扯更多,涉及到特种队任务内里的点。
如果不是她该听的,她就不会主动去问。
军中纪律最为重要。
所以一直到时鉴按键启动模拟船的仿真晃动时,季向蕊心头积攒的疑惑没能被晃去,她也没再去提这个敏感点。
反倒是时鉴下意识将季向蕊护在远离偏栏的安全区。
他双手撑在船沿栏杆上,想到了中国男人审讯时托出的说辞
“能少的人只会是从海里撤,他们早有接应的后备撤退方法。而逃走的那两个人不是中国人,分属他们那条走链上的正头和副头。”
所以简而言之,他们即便任务成功,隐患也仍旧存在。
但这不是他们能力范畴上应该完成的事,不该多管的事,不能插手多管,这是铁令。
于此,时鉴不打算和季向蕊透露太多的事,只问她:“上次听你说,还会回马加革,什么时候?”
季向蕊暂时还没确定时间,但她只能保证明年会动身,“或许是明年年中。”
闻言,不动声色地,时鉴握着栏杆的手劲微重了些。
几秒的消化,伴随着细思推出的对策,他说:“走前和我说。”
“怎么?你是又有任务要出动?”季向蕊难得被他这严肃态度搞得正经起来。
她以为他是有事,毕竟以他俩这个职业,要不是这次采访,一年能见到的机会就是典型的屈指可数。
时鉴没答她,季向蕊就自顾自感叹起来:“不过工作时间,还能聊私人的事?”
她半空摇了摇相机,把刚才的数字纠结尽抛脑后,慢调说:“时队,可别带偏了主题,我现在可是在认真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