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鉴把手机放到旁桌上,眉目收敛地正经说:“现在抓紧时间,衣服该套的套好,一会准备记者采访。”
“收到!”一排人相继各为分落地开始行动。
而全队只有秦璨知道时鉴和来做采访的季向蕊之间的关系。
他扯着他们两个人的t恤就走过去,低声问:“听说这次是你主动申请新闻社那个记者的?”
时鉴动作利索地套上后,没否认,还义正言辞地说:“她又是记者,又是这件事的当事人,报道会更有真实性。”
秦璨可不信他这屁话,“你少来了,军内不还有跟队的记者,你怎么不说?”
“那不一样。”时鉴总有圆过去的方式,“跟队记者也没上船,就算知道了经过,写不出那种感觉。”
秦璨真觉新奇,“你先前不是最讨厌做采访?”
时鉴这才出其不意地给了答案:“那得看是谁做。”
他连外套都套得规整后,边扣纽扣边转身,不忘拍拍秦璨的肩膀,得逞似的笑了:“她做,我还挺喜欢。”
“……”这还真是第一次,秦璨感受到了娃娃亲的潜在威力。
队里几个人很快就完成收拾和室内集合。
只是,原定的会见室地点改成了新大楼旁边的休息室,时鉴手上没开门的钥匙,得到楼下去临时登记借钥匙。
就在时鉴近处从西面楼梯跑下时,季向蕊摸准方向进了新大楼,朝眼前的东侧楼梯直上三楼。
殊不知,新大楼东侧的楼梯最多只通到二楼。
而当季向蕊再折返回去时,正好碰上低头在大厅做登记的时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