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问到可打的联系电话时,季向蕊愣住了。
她皱着眉开始大脑飞速运转,时鉴那串电话号码多少来着?怎么就没印象了?
季向蕊绞尽脑汁想了半天,都没一点头绪,自然就被卡在门外了。
这会的特种队成员都在训练室练体力,班长时鉴也不例外。
一帮男人赤着上身近身击打沙袋的日常训练。
喧嚣四起,此起彼伏到甚至淹没了一旁长台上时鉴不断亮屏的手机磁震。
接连几通电话后,屏幕最后归于黯淡。
岗哨这边一直打不通时鉴的电话,士兵狐疑地望了季向蕊好几眼,有所防备地问:“你是有什么事吗?”
冰天冻地的,季向蕊的脸蛋被寒风裹刺吹得生疼。
她心里骂时鉴骂个不停,表面上还要端正举着自己的记者证,好态度说:“我是新闻社派来做海军特种队任务报道的记者,季向蕊。”
士兵确认了身份后,最后持着怀疑,又给时鉴打了通电话。
而这一通,好在时鉴中途拿喝水瓶,看见了。
只不过,这一大清早的,岗哨怎么给他打电话?
时鉴拧好水瓶后,左手划开接听键。
随即,对面传来的不是士兵守夜后的微哑声,而是季向蕊火烧到头顶的不耐声:“还做报道吗?长官?”
与此同时,耳畔倏地响起队里机枪手程屿猛打沙袋的喧声。
骤然响彻在空旷的训练室里,余音绕梁,搞得时鉴没太听清电话那头说的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