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除了书房床不舒服,他要解。禁回房间睡的目的外,另一点,他下一秒直接给了她回应,以自问自答的方式。
“不舒服?”
他笑:“那老公帮你。”
滴滴答答地,她的颈窝润湿,尽数缱绻都流展在面积受限的书房里。
隔天季淮泽回部队,季向蕊临时来找林钦吟一起商量婚礼的事。
眼见满地遗落的皱乱衣衫,书房里还有书倾落在地上,她眼睛差点惊到下巴,无语说:“倒也不用这么狠吧。”
林钦吟在洗手间多抹了几层粉在脖颈上,开始装傻地抬高音量:“晨曦你说什么?”
季向蕊盯着书房里季淮泽那张床:“……”
因为两个人工作忙,所以家里定时有阿姨会来打扫,但多少地,林钦吟还是收拾了下,把散落地上的书都依照分类放回了书架,七零八乱落地的衣物都丢进了洗衣机。
这才把家里收拾得看似妥当。
季向蕊坐在沙发上,撑着脑袋望着林钦吟走来走去的娇小身影,莫名其妙就不受控制地脑补起他们奋战的画面,真是太让人窒息了。
那种画面看多了,季向蕊甚至觉得自己会长针眼。
直到林钦吟最后坐到沙发上,季向蕊才颇为正经地说起正事:“你们俩也真是的,当初买个房子,还要当做秘密,我哥另外一套房子这是打水漂了?”
“什么意思啊?”林钦吟烧了壶茶,在倒茶。
季向蕊把季淮泽另一套房的钥匙递到林钦吟手里,“我替他新换的钥匙,一副给你,要哪天你俩吵架了,你就把他赶去那。”
林钦吟笑:“你怎么成天帮他做事?他给你什么好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