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淮泽揪着林钦吟的敏感点就问:“叉给谁看?露给谁看?性感给谁看?嗯,老婆?”
林钦吟笑着直躲,嘴上不依不饶:“你不是说什么都听我的嘛?”
“听你的,就是让别人占便宜?”季淮泽单手搂过林钦吟的细腰,往上一勾,把人稳当地按进怀里,敛颚低头,二话没说擦着她的耳骨吻起来。
密密麻麻落下的细碎声,裹挟着温热的气息,从她的耳朵一路通进她的敏锐感官,如是淌过一阵激人的磁沉电流,将她深藏内里的难紊细数牵连出来。
林钦吟被他亲得耳间微痒,浑身浑然过电,奈何力气不敌,手刚要推就被男人一下禁锢地摁住,躲都躲不开得由着他耍流氓。
她故意咬他唇,他笑,却也不费吹灰之力地让她焰。气直降。
最后林钦吟没办法了,只好连声喊哥哥,可哥哥在这会早就不管用了,季淮泽非逼得她喊出那两个字。
林钦吟听话,喊了,本以为会就此结束,却没想老公两个字直接诱渡得方才那分秒成了余下酝酿的前戏。
可能是求婚成功弥留下的后期效应,林钦吟喊习惯了季淮泽哥哥,一时要迅速改口倒是有点困难,所以接下来的那段日子,她被他哄得,在床上不知所措地只会哥哥老公乱喊。
其实季淮泽听多了哥哥,早就免疫,但没想碰上这种情况,两个词放一起听,没来由地就生出了难以言喻的奇妙禁。忌感。
词是好词,就是喊的时间不对。
季淮泽在这方面虽没什么特殊的点,但就是经不起林钦吟这么纯粹到根本没有动机的喊法。
这喊着喊着,两个人就玩得有点野。
情到深处,季淮泽没像以往那样哄林钦吟,反倒是使坏问她:“书房的床,舒不舒服?”
她哪能不知道他话里的舒服是指什么,却没什么力气和他争,呜咽着摇头,低声说着表面意思:“不舒服。”
“不舒服?”季淮泽笑。
“嗯。”她双眼朦胧,氤氲已然覆湿她的纤长眼睫,再多的思绪都不够她去细思季淮泽笑意里的欲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