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及内里的意味,七分疑惑,三分敌意。
主动避嫌的反应瞬间攀满心头,林钦吟心虚地咽了咽口水,屁。股开始龟速地往后挪着位置,整个人也慢慢地呈现倾斜状态。
唯有被季淮泽按住的那个脑袋,没能往旁边挪。
季淮泽再后知后觉都能察觉出林钦吟行为的古怪。
他没给她思考和回话的时间,甚至连问都没问,就二话没说就松开束缚她脑袋的手,落手在她胳膊上。
掌心牢牢地牵制住她柔软白皙的皮肤,不轻不重的力道,往自己的方向一拉。
半秒都不到的时差,林钦吟就再次变位,稳稳当当地坐到了比刚才距季淮泽都近的位置上。
简直咫尺的距离,季淮泽悠然透出的气息,都能拂扫得她眼睫微颤,脸上微微冒出的细茸飘动。
更近地,连她身上原有的牛奶身体乳味,都被男人身上的薄荷淡香覆盖,侵吞,直至最后淹没。
林钦吟思绪乱麻交织,下意识只顾着把手臂从他温热的掌心抽离出来。
如同彗星撞地球的强度,咚咚咚得响个不停,林钦吟感觉自己仿佛听到了心跳的加剧声。
这一秒,那颗已然滚烫的心脏无所顾忌地卡在嗓子眼间疯狂跳动,跃动着她唯一能保持淡定的神经。
“啪”的一声。
很快,连神经都兴奋崩断。
林钦吟彻底濒临暴走。
她刚打算腾地一下起身,日常缺根筋的季向蕊就朝她挤了过来,猛地把她怼到季淮泽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