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季淮泽半侧着身坐,所以等同于,林钦吟被直接逼进他怀里。
上半身长度的差异,利于季淮泽的下巴正好能够抵在林钦吟脑袋上方。
似有若无的胸膛起伏,林钦吟感觉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断气仿佛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她刚想出声让季向蕊往旁边去点,就听到她的豪放言辞:“来啊,我还就不信了,我猜拳赢不过你。随便你赌,今晚我奉陪。”
季向蕊丝毫没注意到林钦吟颊及耳根的绯红。
这会,她只顾着和斜对面的谢斯衍打赌,顺便还说:“夕暮,你再过去点,我好看清谢斯衍这狗人有没有慢出。”
“……”
这话一出,季淮泽明显感受到了林钦吟上身的僵硬,和她坚持“挺拔”的坐姿,好似他进一寸,她便退一寸,分明了然地绝不让两个人有亲密接触。
他有意想忍,却还是功力不够,没能忍得住。
笑时低声述出的话掺杂着气音,在稀薄发闷的空气中打转几圈,才悠然飘进林钦吟耳里。
“没听见季向蕊的话?”
闻言,林钦吟很不争气地颤抖了下,小雏鸡似的用力咬了下嘴唇,以确保这么靠近真的不是她在做梦。
她没心软,直到嘴唇火辣辣的来感,她才慢一拍地低声回了季淮泽的话:“什么?”
季淮泽低笑:“她让你再坐过来点。”
“……”
林钦吟觉得自己要疯了。
她深呼吸了下,都来不及想别的乱七八糟的,就怕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在这关键时候掉链子,索性硬邦邦地僵直身子,反向朝季向蕊靠了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