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
“是啊。”林钦吟抓了抓脑袋,老实说,“你们那管的太严了,我又不是家属身份,进不去啊。”
季淮泽似乎是笑了声,冷凉的穿堂风过,吹拂着他的发梢,染得眉眼冷冽清郁。
几秒后,他把笔随手丢在桌上,直白问:“就进个学校的事,你找他,还赔上我?”
林钦吟被他这幅突如其来的转着整得愣了几秒,当他是生气了。
但转念想到两人那段时间闹得不可开交,一经这通质问,心中的叛逆因子又在无度增加。
沉默听风后,她冷不丁给他来了句:“我这不是怕被举报嘛。”
季淮泽冷眼瞥她,眸中闪动的微光又被他一点点覆压下去,只显冰凉,“你这是临时抱佛脚想出来的解释?”
“怎么可能?”林钦吟头脑飞速转动,灵机一动,狗腿地激情拍桌说,“还不是你那学校查得严!要是被逮到!不得完蛋?!”
“……”
季淮泽不咸不淡说:“这事谢斯衍不知道?”
“当然啦。”林钦吟看着他一点一点回温的眼神,心中大起大落,终于回归安稳。
不怕死地,她又添了句:“谁叫谢斯衍欠钱不还,我这是在帮他积德。”
话音落下,身后猛地一阵凉风吹过。
一身恐龙睡衣的谢斯衍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楼梯口。
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林钦吟的后背,像是在驱散困倦,愤愤老半天才蹦出几句话:“林钦吟,就为了那一百块钱,你这么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