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的身心折磨,都无过于体能训练的当场凌迟。
好在她手脚麻利,起床洗漱到后院餐厅的生死时速,从不超过五分钟的准时掐点。
但最近天实在太热,一出门就感觉进了蒸笼,闷热烦躁到透不上气,林钦吟再一次间断性病发懒癌。
前一晚写完检讨后,她特意叮嘱季淮泽:“明天早上一定一定一定要把我叫起来!叫起来我请你吃三街的王牌餐饮!”
“三街?”季淮泽质疑后,当场嗤了声。
一秒的反应,他领悟到这人嘴里的三街就是市一中后面的那条堕落街,而所谓的王牌餐饮指的是街尾的老王鸡蛋灌饼。
少料四块,多料十二块。
他语气冷淡:“你能再抠点?”
林钦吟很不爽他这明显嫌弃还不以为意的态度,一本正经端正坐姿,告诉他:“老王家多好啊,我之前在他家买饮料都能再来一瓶。天大的缘分。我经常去那,现在算是他家的会员了。”
季淮泽由着她自吹自擂。
林钦吟:“我在别家从来抽不到再来一瓶,就这家对我胃口,一抽一个中。上次和谢斯衍打赌,他连输我,不信你去问他。”
季淮泽挑眉,“赌约是什么?”
“赌你能不能在22岁脱单。”林钦吟说话没经大脑,当着主人公的面把内容脱口而出。
她挥了挥手指,语气一如既往的骄傲:“我猜你不能。”
“你倒是挺能猜。”季淮泽不气不恼,反倒觉得这人好笑,而谢斯衍无聊透顶,“那赌注是什么?”
“让我体验一天军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