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
“嗯,这儿难受,这儿难受,还有……”胤祥捉着她的手摸摸自己的额头,胸口,一路向下,声音越来越哑:“这儿也难受。”
吉布楚贺触电似地甩开手,断言道:“你喝多了。”
她得离醉鬼远一些,说着又要起来。
胤祥哪里肯,马上跟着坐起来,从后面抱住她。
“别走。”
他的请求听上去落寞极了。
吉布楚贺最怕什么?怕男人跟她撒娇。
尤其胤祥的少年形态是她的死穴。向来骄扬自傲的男人,朝她巴巴地眨一下漆黑的眼睛,她的心很快就软了。
“那这也不是个事儿啊。”吉布楚贺叹了口气,回过头说:“我的小日子来了,伺候不了你,你把我扣在这儿,又有什么用呢?”
胤祥皱起了眉,很不喜欢她这种语气——把他当丈夫、当主人,而不是她唯一的男人,她的爱侣。
“我不用你伺候,我要的是你,”他捧起吉布楚贺的脸,迫近了,笃定地说:“陪着我。”
吉布楚贺被动地直视着他的双目,里面全是自己的影子。
他身上有些淡淡的酒气,眉目微醺,却又迸发着坚定的光芒。吉布楚贺被这样近距离地注视着,也渐渐开始情生意动。
她的第一个吻也是这样没有的。
吉布楚贺缓缓地迎上他压下来的双唇,干燥的温度渐渐变得湿热,好像可以这样吻一辈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