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长的热吻后,“那你快点回来。”
他还想送她出门,被盛鲸推到床上,盖上被子,不让他动弹:“在这里等我。”
顶楼有个无人去的空走廊,尽头是玻璃天幕,能看到夜景,穹顶还有透风的天窗。
靳老爷子端着上位者的架子,全程沉默着,丝毫没有开口同她讲话的意思。
迎着微风,盛鲸有些瑟缩:“靳爷爷,您……”
靳老爷子斜着眼睛瞥她一眼,纠正道:“叫我董事长吧。”
态度非常明确:不熟,别套近乎。
盛鲸被打了一耳光般涨红,慌忙改口:“董事长,您找我是为了……”
靳老爷子再次打断她,冷淡而不耐烦地问:“我没那么多时间和你绕圈子,多少钱直接开个价吧。”
“啊?”
盛鲸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猛地抬头,惊讶地瞪大眼睛,木然地问:“什么?”
靳老爷子睨她一眼,哼声到:“报个价,离开我孙子,体面走人。”
纯粹羞辱的语气,刻意重读强调“体面”二字,言语间尽是威胁和看轻。以前从小报上看到过,豪门打发小三外围,就是这般态度。
至此,心里最后一点幻想也顷刻间破碎,紧绷的情绪被屈辱和惶恐冲垮,拼命想着靳言才建立起来的心理防线彻底决堤。
然而盛鲸没有哭。她只是扬起头,平视对方,一字一句地说:“我不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