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看向窗外,露出胜利者的表情:“妈,您瞧,我才不是一个没人要的讨嫌鬼。她回来了,她还亲我。所以我暂时还不能死。”
盛鲸并不害怕。
她只是不知所措,想不出别的办法,只好抱着他哭。心里十分痛苦,恨自己早上为什么一定要为了心里那点傲气口不择言拿话刺激他。
靳家大宅。
须发皆白的老人手柱老式文明杖,不怒自威:“听说小言又住进恩和医院了?怎么不通知我?”
陆野心里焦急,嘴里仍油腔滑调:“外公,他女朋友在那里,以他目前那黏人的状态,您去了不方便。”
靳老爷子吹胡子瞪眼:“女朋友而已,又不是老婆。能比我这个做爷爷的还重要?”
陆野眨眨眼睛,为难地表示:“这我就不好说了。毕竟功能不同。”
话音刚落,靳老爷子敲着文明杖怒吼:“臭小子! 你给我滚过来!看我不锤死你!”
可陆野早已远远地逃开:“总之外公您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尴尬的是您。如果您非要去,别怪没提醒您——三哥现在就是一只神志不清的巨型泰迪。”
老爷子自然不懂年轻人的梗,听了这话气得要死:“你怎么能把你哥比作狗!你给我回来,一阵子没人管,你就学坏了,看我不敲死你。”
其实,陆野真的很冤枉。
昨天晚上他去恩和医院探病,1号套房门没关,很顺利地进去了。只是三哥和盛小姐人都不在,他以为他们是去散步了,还在落地窗前的椅子上玩了一会儿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