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蝴蝶,流连片刻后,他轻笑起来:“不让我送,你确定有力气去挤公交车和地铁?”
“别碰我。脏。”
她说的的烟灰。但显然这句话有歧义。
“呵?脏?”
靳言戾气上头,一把拉过她,强行亲她一口,捏着下巴,迫使她看着自己,然后嗤笑:“你早就被我碰无数遍了,你不是很喜欢么?说不定这会儿肚子里已经怀上我的种了。我告诉你,你逃不掉的。”
末了,他说,认命吧,你就是要被我弄脏。
“你……”盛鲸含着泪,“啪”地给了他一巴掌,“你这混蛋!流氓。”
听着声音响,其实根本没什么力气。
她就像娇艳的玛丽猫,再凶也像撒娇,挨她一爪子,反而激起别的想法。
“这就流氓了?”他莫名的笑了声,手指停留在她肋骨上方,“不如我趁现在教教你,什么是真正的流氓。”
盛鲸推开他,退开几步,“靳公子又发什么疯?闹了这么久还没够?”
靳言微挑着眼看向她,声音温和而平淡:“我能发什么疯。还不是想留下你。”
她套上羊毛大衣,裹住婀娜玲珑的身躯,咬牙冷笑,“我已经够没脸见人了。你又想了什么新花样来折磨我。”
靳言这才注意到她身上的烟灰,低头帮她掸了掸,笑着伸手去拉她:“我的错。回头赔你一件新的。”
“我要吃饭了。”盛鲸甩开他的手。
靳言当即起身:“我陪你。”
盛鲸不理他,眼神都不给一个,对着镜子狂用遮瑕膏。
但镜子却将他的动静,尽地送到她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