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火熄灭了。衣服撒了一地。
淡淡的海盐香兜头将她拢住,他蛰/伏在上方,像野兽般夺走她全部氧气,又像篝火点燃她全部知觉。
被咬住脖颈,盛鲸不可抑制地颤/栗、哆嗦,疼、麻,但又升腾起难以言喻的渴望。她对自己很失望,抓着他的肩似推似迎,无力地哭骂:“走开,不要碰我!”
靳言却不再心软,强行吻住她柔软的唇,抱紧她:“你明明很舒/服,你就是喜欢我这样。”
“王八蛋。”
回应她的却是:“抓紧我。”
渐渐的,她开始规律地小声啜泣。然而心里是极钝痛的,一遍遍想起视频的最后几秒,他也是这样摁着另一个女人。
“你放开我。”
偏不。
他喉咙里模糊不清地说,偏不。
即便她将他抓得出血,他也不躲不闪生受着。宛如一头横冲直撞的牡鹿,在雨夜里没有方向地疾驰。
不论她怎么哭都不停下,只是偶尔伸手护住她头顶,防止她磕到碰到。
一小时后。
趁盛鲸脑海里升腾起白色烟火,他尽数留在了里面,还特意拿枕头垫高,堵了一会儿。
帮她清理时,她红着眼扭头不肯看他一眼。
这激起了他心里的火,重新捧着她的脸恣意地热吻,“我记得这几天是你的安全期,我再来一次好不好?”
他打定主意要以这种疯狂、原始、拙劣、卑鄙的手段试留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