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自称是哥哥,盛鲸好像又认出了他是谁。扁了一下嘴,不满地抗议:“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你凭什么跟我算账。”
对着他念叨别的男人,还敢和他算账?靳言指着自己,好笑地问:“你要跟我算账?”
盛鲸理直气壮地点点头:“对。”
靳言边解着扣子,边说:“行,那你算。我听着。”
见他要脱衣服,盛鲸残存的理智紧张起来:“你要干什么?”
靳言轻启薄唇,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洗澡。”
这分明是个危险的信号,奈何盛鲸脑子迟钝了反应不过来,竟没觉察暴风雨来临,反而松了一口气,点点头:“好的,你自便。”
但男人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好心”地提醒她:“别忘了你还要跟我算账。”
盛鲸已经忘了什么算账不算账,烦躁地摇摇头:“我不想做数学题,我只想看帅哥。”
“擦擦口水,”靳言扬起下巴,笑说,“用这么下流的表情看着我,是要付出代价的。”
她连忙用力点点头,毫不犹豫地答应:“知道了,我会付钱的。”
靳言笑笑,施施然问她:“就这么喜欢看我?”
盛鲸推了推他,根本推不动,不满地控诉:“看一下都不行嘛?居然欺负我,真小气。”
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后,靳言好脾气地纠正到:“这不叫欺负,这是你刚刚对我耍流氓的代价。”
平时伶牙俐齿,这会儿也不遑多让。就算大着舌头,她也不忘反唇相讥:“我哪有耍、耍流氓,你这样才是真流氓。你快起来,我有些头晕,我要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