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言点点头:“麻烦您了。”
正要上电梯, 林阿姨又追上来,帮着脱了盛鲸的鞋子, 额外嘱咐:“如果她醒了还闹,你千万让着她,别和她对着干。”
“知道。”
但靳言心里想的却是,我不和她对着干, 我只想干她。最好是能让她哭出来长长记性。反正家里也没别人, 不怕弄出响动被听到。
感觉到周围温度和气味的变化,盛鲸困倦地睁开眼睛, 揪着他的头发问:“爸爸,我们到家了吗?”
爸爸?
靳言皱了眉头, 伸手捏着她下巴,不悦地说:“看清楚我是谁。”
盛鲸眯起眼睛, 看了他好一会儿,恍然大悟地说:“哦,是林一哥哥。林一哥哥,你怎么又在我这儿睡着了?你该回家了。”
靳言眉头皱成川字形,冷冷地打断她:“林一是你什么人?”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啊。”
盛鲸嘟囔着,“我都记着呢, 你怎么就忘了,你小时候口口声声说长大了要娶我。我还没长大呢,你就追着别人跑了。”
靳言忍着气:“你很伤心?”
盛鲸跟炸毛的猫儿似的,给了他一爪子:“滚,关你屁事!”
呵,分明就是被说中伤心事的样子。
靳言替她脱了外套:“当然关我的事,说说吧,你心里还装着几个人,哥哥好慢慢跟你算总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