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抱紧了她,哑着声音,半开玩笑说:“喜不喜欢三哥?想不想吃三哥的肉?”
盛鲸羞耻极了,嘴硬:“不想。”
靳言难得“油”了一回,满嘴油腔滑调:“什么时候想吃肉了,说一句我喜欢三哥,就给你吃哦。”
盛鲸不理她:“我累了,我要睡了。”
此后几天里,不论靳言如何磨得她面红耳赤,盛鲸始终拒绝“喜欢他”。即便实在抵不住他的攻势,一开口仍是“走开”。
而且,她还挺凶,靳言被怼得毫无脾气。
谁让他死乞白赖,天天晚上找各种理由留宿盛鲸的房间。虽然是纯睡觉,可有他在,两个人都没法安生。
盛鲸只休息了三天就再也坐不住,坚持要回去排练《剧院魅影》。靳言拗不过她,家庭医生上门检查确认没事后,硬是又拖了她两天,才肯勉为其难地放她复工。
复工的日期,就是明天。
第30章 月夜下的水波
光线黯淡的卧室。
朦胧中, 靳言感觉右手被小心翼翼地掰开了,搁在他自己的胸前。
接着,被子轻轻掀开一角, 被窝温度随即凉了下来。
显然,有人想趁他没醒来时提前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