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寄风也没吃,她去客厅拿来蓝色盘子,给它放了几块,看在顾矜今天给她送餐的份上,也没为难他把寄风叫过来。
牛肉切完,花胶鸡汤也热好了,摸出来瓷碗给她装了半碗,他找了把叉子,自己吃起牛肉来。
幸而端起鸡汤,勺子搅了几下,问他:“你跟顾家没有联系了吗?”
“嗯啊。”顾矜漫不经心将牛肉送到嘴边:“我家那点破事圈子里应该传遍了吧,你没理由不知道。”
幸而倒是很诚实:“知道一点,不多,什么版本都有,你想听哪个?”
“你信哪个?”他反问。
“你被接回容家。”
“现在你知道了,”顾矜放下叉子,“都是假的。”他端起砂锅,“走了,慢慢吃。”
走了几步,他又退回来:“吃药了吗?”
幸而无语地放下瓷碗。
“你有病吧,管这么宽。”
顾矜微微一笑:“这也是我想对你说的话。”
幸而:“……”合着是在这给截她话头呢。
晃眼四五天过去,幸而感冒好的差不多,这几天她都是在家,没出去过,顾矜自从那天端了砂锅走,就再也没来过,席朗倒是时不时给她和寄风送吃的。
当然,她也付了钱。
秦缙也给她打过几次电话,游艇捞起来了,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