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她上赶着要和她成亲,他才勉为其难地答应一样!
薛鼎笑了笑,又自觉体贴道:“若娘子真喜欢教书,不妨在家里设席,教些族中的孩子。”
……张幼双语塞了。
她已经不知道这位是真的自视甚高,还是说小算盘打得直响,这位真不是想把她娶回家做私教的吗?
压抑住内心的不耐烦之意,张幼双再一次委婉地表示, “书院的活计,是我千辛万苦才争取得来的,如今刚有起色……”
“郎君的好意,恕难从命。”
薛鼎愣了一下,眼里隐隐流露出来点儿不快之意,转瞬即逝,又笑道:“……这,好那我们先不提这个了。”
“不知娘子芳龄几何?”
来了!
张幼双松了口气,迫不及待地表示:“三十有余!”
所以说还是快点儿拒绝她吧。
果不其然,薛鼎脸颊略微有点儿僵,“……原来如此,小人今年二十七。”
……
与此同时。
花椒楼内,白玉兰半遮半掩的,挡住了几道特地压低了脑袋的身影。
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祝保才额角青筋欢快地蹦跶着:“怎么回事,我怎么那么想给这人一拳呢。”
“非止有你!”身边儿传来几道各不相同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