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希礼一直揪着他不放。
将头往墙上一靠,祝保才怔怔看了眼瓦蓝瓦蓝的天空。
忽然想到之前在婶子那儿念书的时候,婶子那句“保儿你为什么要念书”,“你念书是给你自己念的,不是给你爹娘念的”。
除了做官、挣钱还为了什么呢?
他现在还是不知道。
他现在好歹已经有了学习的动力和目标了。
……
沈溪越沉默了一阵子,转身就走。
冷不防却听到身后传来个冷冷的嗓音。
“怎么样?看到你想看的了?打算回去大肆宣扬了?”
王希礼面色阴郁,冷冷地看着他,薄薄的上下唇瓣一动,嘴角勾出了个讥讽的笑,“告就告吧。”
沈溪越脚步一顿,转过身来,什么也没说,将王希礼几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也露出了个嘲讽的笑。
“王希礼,我不知道你怎么想我的,但我沈溪越,还没这么不是东西。拿这件事来对付你们明道斋。”
王希礼眉梢渐渐皱了起来,下颔线绷得紧紧的,一声不吭。
沈溪越又道:“不过,要我就此放水,你也别想了。”
“孟敬仲固然令人同情,但考列第等循环簿能者居上。”
说罢,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