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被宁殊伤了,准确的说,是她破釜沉舟要宁殊背上弑母的名头,剑尖偏了,只伤到下巴。
“那……那宁殊呢?”
宋文桢给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缓声道:“三日后继位,登龙椅掌玉玺。”
宁俞心头“咯噔”一跳,这剧情真的一模一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她疑惑:“你为何要让他……”
明明宋文桢已经走到了最后一步,这也是她一开始就没有想明白的事。
“那个位置受千人、万人的谛视,我志不在此。”宋文桢垂了眸子,长长的睫毛遮住眼睛,“再者说爹爹清高一辈子,他听到我谋反的消息,估摸着都要气得呕血。”
“旁人会愿意么?那些追随你的大臣,这不是将到手的香饽饽转手送人。”
宋文桢深深看她一眼:“他们多是不满皇上的行事作风,而宁殊并不是这样的人。”
顿了顿他继续道:“六皇子尚且年幼,皇太后疯癫,由我暂管兵符。”
宁俞呼出一口浊气,问:“父皇的行踪可有下落了?”
“他们先是去了大长公主府,可边关塌陷,姑母和驸马已经赶往边关,公主府空无一人。”
“那又去了哪里?”
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皇上,现在像是丧家之犬一样。
宋文桢清了清嗓子,犹疑道:“你昏睡了两日一夜。”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宁俞这才后知后觉,屋内点着烛火,窗外伸手不见五指,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今早得知消息,皇上带着陶婕妤坐马车逃出城外,在林间遇到山贼,后来马儿受了惊,带着马车风跑最终跌落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