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俞大惊失色:“什么??”
“昨日三更天,宋大人抱着公主往遥宁宫来,除了医令,谁也不许近身。”
宁俞下意识将双手抱在胸前?:“不是说我浑身都湿透了?”
华容点头,一本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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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殊登基那?日宁俞没去,听着外头喧闹,她和周雪竹坐在一起相对无言。
在宁俞换了好多个侧躺的姿势之后,周雪竹没忍住还?是开口问道:“文桢也在前?朝,你为何不去?”
“正是因为他在,所以更不想去。”宁俞懒懒道。
“宁殊是我一母同胞的弟弟,我是宋文桢明媒正娶的公主,经此一事,母妃不会真的以为,他们之间还?会像从前?一样?”
君是君,臣是臣。
宁俞最讨厌这种夹在中间的感觉。
周雪竹因着身份,无法去观礼,本来心中还?有一丝惋惜,听宁俞这样说,倒庆幸碍于身份了。
“文桢到底是何意?他既然要扶宁殊上位,为何又要自封摄政王,将权势都捏在手里。”周雪竹疑惑不解。
本来宁俞也没想明白的。
后来她某一晚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宋文桢提过前?朝尚且会乱一阵子?,而宁殊尚不能独当一面,由他来做这个坏人。
也就是书?里所写,宋文桢挟天子?以令诸侯,手段毒辣、阴狠狡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