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彻底喷了!
不是他拉裤兜子了。
鼻血出来了!
我不厚道的喷笑,纯良一阵手忙脚乱的找着纸巾止血。
正热闹着,齐菲哈欠连天的进门,看到我们还一愣,“还没睡呢?纯良,你鼻子又出血了啊。”
纯良纸巾塞着像个白胡子老头,无语的点头,“这毛细血管是没好了。”
“不是,你俩聊什么了啊。”
齐菲莫名,“栩栩怎么笑成那样?”
“她大晚上的发神经,非得和我促进姑侄感情!”
纯良哼了声,咱也不明白,他为啥哪次用纸巾塞鼻子都将纸巾弄得跟象牙似的挺老长的耷拉下来,一出气儿那纸巾下端跟围巾似的来回拂动,“她说爱我,我说爱她,一下子给我整激动了,鼻血就出来了!”
“你俩大半夜聊这个?”
齐菲匪夷所思,“合适吗?”
我刚要解释下是友爱的爱,齐菲脑回路迥异的看向我,“不过栩栩,我也爱你,爱你呦!”
不愧是大侄媳妇儿,还朝我比划个心。
我不甘示弱的比划了回去,心心相印!
说说笑笑半天,纯良又去洗了把脸才和齐菲回到房间休息。
客厅内恢复安静。
我在垃圾桶里捡了两张纯良擦过鼻子的纸巾,脸上的笑意略有凝滞。
看了看他们俩的房门,下意识的牵起唇角,就这样吧。
不用刻意的去和纯良说清楚什么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