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就不能小心些,让她担忧了。

沈执憋了半日,故作轻松道:“我无妨了,这伤十天半月便能好,以前在军营……”

姜眠听着他声音中有些掩饰不住的沙哑,剜了他一眼。

沈执即刻没了声儿,一句话也未再说。

灯火皎皎,姜眠的眼直视她,半晌吐出口气来,不再追究:“饿了吗?”

沈执垂着脑袋,摇了摇头。

姜眠问归问,却没打算听他反应,算来沈执有近一天未进食,这样身体当然是受不了的,她取了粥水来,给他喂了下去。

夜半时分,漫天的星子高悬,风声寂寥。

沈执用完了粥,轻轻扯着姜眠的衣襟,低声道:“夜很深了,你上来陪我一同睡罢。”

姜眠沉默的换了寝衣,睡在外边,虚虚地将头偎他身旁,脸埋得看不见半分,“不会压着你吗?”

“不会。”

沈执垂下眼帘看她,本以为她要再说话,但久久过去,才见她问下个问题,“……疼得厉害吗?”

“有点……或许你……”他像是认真一想,未受伤的手穿过她的后腰,贴在怀中紧了紧,“你亲亲我,说不准就不疼了。”

姜眠忍不住恼了脸,“什么跟什么?胡说八道。”

但过了会儿,她仰头,轻盈的吻在他唇边落下,沈执将脸贴着她,心满意足地一笑。

姜眠心底切的一声,不就是想骗她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