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喻池也疑惑一瞬:“家里有人?”
祖荷敛了浮思,笑道:“我想起来了,白天秘书帮安排了家政,我特意让她们开着灯。”
家政公司可能会比她的妙姨专业,却不再有阿姨的温暖。祖荷每回忆一遍,失去的认知又深刻一分,离蒲妙海好似又远一步。
回过神来,难免失落,幸好有喜欢的人陪着自己,祖荷心情经历一个低潮,又渐渐平复。
祖荷拉着他绕着别墅走一圈,后院带一方游泳池,偶尔风动,池面粼粼散射窗户漏出的光,仿佛一池不平静的欲望。
祖荷特意强调“刚换的水”,明天她也是要晨练的人。
“起得来吗?”喻池下意识问。
“喂!”她回头佯怒瞪他一眼。
“单纯疑问句,”他笑着说,“明天我叫你。”
屋内还没太多祖荷标志性的私人物品,精简如样板间,或说仍然像酒店,还不是一个传统意义上的“家”。
祖荷领他参观一圈,然后各自冲凉。
喻池穿着好她准备的浴袍出来,卧室没了人影,捡起床头手机看一眼:祖荷让他上阁楼。
电梯通不上阁楼,喻池走了一层楼梯。
阁楼只亮着一盏橘灯,祖荷跪坐床尾一张圆几旁,正在整理一只玻璃花瓶的香槟玫瑰,闻声回头,让他带上门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