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裕旗按“国标”已经成为白骨精剩女,但她当年既然有自己改名的魄力,现在也没人敢催婚。
她享受到了自由的好处,便想把这份阳光也普惠开来。
“连你初恋也分不了?”
“我还指望他给我挣钱,”祖荷半真半假道,“既然两个人都不缺钱,还是经济相对独立清爽一点。”
“小兔崽子,真不愧是我妹妹。”
司裕旗暂时放心吃掉半颗草莓。
“你跟向舒谈过了?”
司裕旗冷不丁挨上回旋镖,将纸巾砸垃圾桶,拎起自己的包。
“不谈,顺其自然,该咋咋地。”
这边喻池回到家也没闲着,刚洗澡出来,喻莉华便掐点打来电话——喻校长现在也只有周六晚稍微有空。
大环境所致,许多才过了25岁的年轻人,便被贴上“待售”或“急售”标签,源源不断被家长推往婚姻市场。
喻莉华倒没有“推”,只是“询问”了一下。
“是我一个老同学拜托我介绍一下,当爹的着急了,女儿跟你同行同个城市,比你大六岁,博士毕业——”
喻池自嘲打断:“我就一本科,高攀了;再说工作挺忙,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