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无宗一击掌:“明天就是未来!”
祖荷回到酒店,司裕旗把那盒延期的草莓送上来,随口问起刚在忙什么。
“又和喻池看完楼盘回来。”
约完曲无宗还剩大半个下午和晚上,祖荷的确又去逛了一圈。
房子属于隐私空间,一旦涉及,话题便变得暧昧起来,就像上一回的“室友”一样。
司裕旗暂时打消拎包走人的念头,揶揄道:“都到这个程度了。”
祖荷哪能没听懂:“到时候我也可以‘收留’你啦。”
“收不收留我没关系,”司裕旗的眼神像手指一样点上她的鼻尖,“你手里的极锋股权,可别便宜地让哪个男人收去了。”
上回提的是三字男人,这回的少了一个字。
祖荷将一颗洗干净的草莓堵住她的嘴:“火星都没登陆,你就假设我飞出银河系?总得我先有男朋友才能假设结婚吧?”
司裕旗不得不用纸巾包住草莓头取出一半,轻声叹道:“我就怕两个男人都动机不纯,冲着你的股权和事业来;极锋现在可是香饽饽,其中一个一旦跟你结婚,你们自然变成一致行动人,多出这一手股权,控制权不就跟着过来了吗。”
祖荷想了想说:“男人倒是比女人还容易放下自尊,用婚姻置换利益,反正结婚对他们来说不用怀胎十月,不用经历生育痛,没有任何损失。”
姐妹俩鲜少聊及感情,男人话题还没股市叫她们兴奋。
司裕旗略显意外:“你倒是想得挺透彻。”
“对啊,”祖荷轻快地说,“所以我高中时候就打算丁克,生孩子像‘拉一坨钢铁大便拉到肛裂’——我妈妈告诉我——多痛苦啊。大学谈过恋爱又觉得既然丁克,也没必要结婚,想分手就把对方踹出门或者自己收拾东西走人,不用像各种离婚谈判,求奶奶告爷爷一样‘亲爱的,你就同意了吧’。再到现在工作,我有自己公司,又准备继承我妈妈的家业,我才不想结婚被别人分一杯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