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习惯性接过衔上,伸手向言洲要打火机。
祖荷含笑交替望着他和打火机,悠然揶揄:“你也抽烟了。”
宾斌虎里虎气道:“男人哪能不抽烟。”
“慢慢抽,我跟阿能聊会。”
祖荷不着痕迹蹭了一下鼻尖,看不出喜怒地离开乌烟瘴气的男性集团。
“……”
这一刹那,喻池似乎明白她前头所说的“变化”,打火机举到半路又垂下,烟也夹开,朝着她的背影无奈一笑。
傅毕凯明显一哂,烟雾也乱了。
“要开始戒烟了。”
言洲皱眉一股劲把最后一小截吸完,往垃圾桶上掐了。
“有道理,向池哥看齐。”
一个两个给他戴高帽,喻池骑虎难下;那根“半污染”的烟抽也不是,还回去更不是,他像高考那年第一次接到烟,随意捏在手中。
其实他烟瘾也不大,偶尔工作烦闷又没法运动时,才会抽上一两根。有时思路来了,刚点燃的也能立即掐掉,在键盘上好一顿忙活。
他笑道:“行吧,争取比对手多活几年。”
言洲说:“对,熬死他们。”
宾斌笑着附和:“到时候天下都是你们的了。”
ktv一直持续到两点打烊,大部分人都疲了,打道回府;祖荷时差还没倒过来,毫无困意,喻池在常住的酒店开了一个套间,和言洲、甄能君四人继续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