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她依然穿平底鞋,喻池可以不必那么担心她摔倒,但还是留意着小石子或是拐弯盲道。
他爽朗而笑:“一个人回来?”
祖荷叉腰瞄一眼自己肚子,说:“我也不像还能藏一个啊,难道你不是?”
喻池说:“我更加不可能。”
“喻老师和蒋老师——啊,不对,现在是喻校长了——她们还好吗?”
有祖逸风在,喻莉华的消息从未断过,只是两位中年靓姐似乎很少交流孩子情况,祖荷鲜少能侧面得到喻池动态。
“都挺好,”喻池说,“小心被她听见,又该说你官僚了。
她又负着手走两步,这个姿势可以舒展肩胛,非常舒服。她还保留着一些小习惯,不至于变成全然陌生的成年人。
“哈哈,我妈妈也说,只能开玩笑时候叫她喻校长,”祖荷回到他身旁,“我姐姐去年就回来了。”
喻池若有所思点点头,望向前方,大部队停在路边等出租车,周六晚上不太容易。
“她也做风投,现在在物色合适的项目,互联网这块——”
看似接续前话题的一句闲谈,成功拉回喻池的视线。
祖荷了然回视他的目光:“听说你在等第一轮,有兴趣接触一下吗?”
她俨然掮客的中立态度,把喻池从回忆打回现实,冷静之下,这的确一个鼓舞人心的机会,可一旦有了业务牵连,暧昧极可能升级为矛盾。
喻池说:“可以安排?”
祖荷稍微一点头:“她可是我姐姐。”
言洲几个男生和女生间有一段距离,处于下风口。待喻池路过,言洲默契递出一根烟,这是邀请加入集团的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