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说:“就是嫌航班安检太啰嗦。”
傅才盛:“应该也比航班贵不少吧。”
“飞行员费用、油费、机务、运控之类,”言洲转头问喻池,“航班要多少?”
“没仔细了对比过,”喻池说,“就像毕凯开奔驰回来,也不会特意去了解比火车票贵多少吧。”
傅才盛终于读懂潜台词,讶然道:“这飞机你自己买的啊?”
喻池重复:“就是嫌航班安检太啰嗦才买的。”
次次要进小黑屋脱假肢,谁受得住。
此时身在母校,重逢昔日老师,太容易重归当年角色,喻池和言洲那股年少轻狂失去职场约束,像盒子锁不住的光,统统散漫出来了。
傅毕凯也当仁不让,笑容掩饰不住眼热,道:“有辆直升机也挺好,哪天资金困难,还可以打折换个大六位数救救急。”
“直升机和小汽车一样,交通工具逐年贬值,”喻池笑道,“要救急不如卖我那栋房子,刚交房,还是毛坯,不用怕风格不合适,还麻烦别人拆了再装。”
言洲也跟上:“房子才是硬通货,好歹是一线城市,铺通地铁线后房价更会涨得没谱。”
喻池和他默契对视,说:“公司实在干不下去,咱们就收租去。”
言洲点头:“对,穿大裤衩人字拖去当收租公。”
牛皮吹高了,喻池甚至顺着言洲的话发散:他穿人字拖可能有点勉强,大拖鞋吧。
“……”
傅氏父子目送二人走远,傅才盛不甘心问:“才毕业不到两年就在一线买房了?买到郊区去了吗?”
傅毕凯咬咬牙:“那叫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