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池:“……”
“抽打”一词实在太过写实,喻池不自然轻咳一声。
祖荷笑嘻嘻把医院枕头塞到他后腰和床头之间,让他靠着舒服一点。
傅毕凯的脸色像撞伤的菠萝,霉了。
传说中可能的生日礼物,竟然落进喻池手中。
失望,不忿,兼而有之。
傅毕凯习惯性用手肘捣祖荷,也不用特意就能哭丧脸,说:“我的礼物呢?就他有我没有?班花偏心啊,好歹我们同学一年半。”
傅毕凯碰到她胳膊那一刻,祖荷脑袋闪过司裕旗的话:你不觉得有些男人主动追求像在性骚扰吗,从目光、言语到肢体动作?
仔细想来,傅毕凯真的很喜欢偶尔“碰”她一下,像这样捣胳膊,拍肩,甚至揉乱她的头发。
祖荷表达过抗议,让他不要这样,傅毕凯并未当真,下次还继续。
可能男生以为只是普通玩闹,没有跟性骚扰挂钩,最多只算你情我愿的调戏。部分女生碍于矜持不作声,默默避开,像祖荷大声反抗,他们还以为是欲迎还拒的羞涩。
甚至祖荷以前只觉得傅毕凯这种行为很讨厌,没有清晰地定义为性骚扰。
她狭隘了性骚扰的范围,曾认为涉及性器官才算,殊不知非必要的肢体接触也属于性暗示和性骚扰。
祖荷当下来气,说:“你要枕头做什么,又不是小宝宝。”
……难道床上坐着的这个就是小宝宝了?
在某种意义上,喻池的确退化成“小宝宝”,毕竟小宝宝一开始也不会走路。
傅毕凯登时气结,又不好明面跟“小宝宝”一般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