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危从病房外走了进来,自从老师和那些前辈们来了一趟,隔壁床新来的那个年轻小伙子就连夜搬到了另一个病房,故而如今这个有着三张床位的集体病房内,唯独住着赵丰年一个人。
他的腿因为那天的意外事件而骨折,所幸伤势还不算严重,此刻正被绷带吊着悬在空中,腿脚动弹不得。
赵思危坐到了看护椅上,表情看上去心事重重。
赵丰年见自己闺女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忍不住轻声笑道:“怎么?还没决定好?”
“嗯。”赵思危点了点头。
今天白天,甘默劝她按照原本计划参加这次的研究生考试,可是赵丰年的腿脚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痊愈的,交由别人来照顾,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赵丰年仿佛是看穿了她的心中所想,连忙对她宽慰:“如果是因为我的腿,那你完全可以放心,你不是创业赚了不少钱么?给我请个护工总请的起吧?”
赵思危闻言,眉头一挑,“您怎么知道我创业的事情?”
关于《揽月周刊》的事情,她可从来没有在赵丰年面前提起过。
“你是我的女儿,什么事能瞒得过我啊……”赵丰年笑着摇摇头,“再说了,别人排着队都买不到的《揽月周刊》,你每一期都带回家用来糊窗户了,我又不是傻子,我能猜不到原因吗?”
赵思危:“……”
大……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