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聋点头,道:“殿下走前说,像公子这么警觉的人,他给你上脚链你不会不知。若是真的不知,那也只有一种可能。”
谢砚:“什么可能?”
脚链解开,谢砚立马缩回脚,坐在床上。
阿聋站起来:“您相信他。”
谢砚愣住。
这几日两人同寝而眠,他从前一人时都是浅睡,现在萧罹在他边上,潜意识里觉得心安,竟是真的睡熟了。
不过也不是一点都不警觉,若是萧罹不特意放轻声音,他听到链子声也会醒来。
阿聋:“殿下说,您若执意要走,便叫我不必禁锢。”
谢砚下床更衣:“他去哪了?”
阿聋:“殿下说您若知道了定是又要去找,所以不让属下说……”
谢砚手下动作一滞,突然转头看着他。
阿聋被盯得不自在,“谢公子?”
“殿下说,殿下说殿下说。”谢砚道:“你如此听他的话,难道忤逆一次都不会?”
“谢公子说笑。”阿聋低头:“四殿下是主子,属下自然要听他的话。”
谢砚整理好衣襟,说:“那白凤呢?”
阿聋愣住,没想到谢砚会突然提起这人。
他从前,似乎也从没过问过白公子的事。
谢砚看着阿聋的眼睛,逼问:“白凤会忤逆吗?”
“呃……”阿聋躲避他的视线,“白公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