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绝对。”

郁镜之笑了下,摆了摆手:“送这位盛小姐去浦城路。”

“是。”

他身后的女兵严肃地应了声,三两步走到盛玥面前,取出一副旧式的蹄形手铐将盛玥的胳膊反扣在了身后。

盛玥认命一般,微微垮下肩膀,没有反抗,任由女兵压着她出了包间。

两人走后没几分钟,包间门再次被敲响,在这里的事情处理完后,楚云声之前点的菜也终于姗姗来迟地抵达了。

郁镜之边整理餐巾,边笑着问楚云声:“这盛玥的话,你觉着几分真几分假?”

“三分真,七分假。”

楚云声握刀,轻巧地切开半熟的牛排:“孟老板应该没有问题。中成药的生意交在他手里,来往之间,他不难猜出那与我有关。但盛玥对此不知情,并不是装出来的。”

“不过,这个白鸽钟表行,一定有些问题。”

郁镜之明白楚云声的言外之意,笑着叹了口气,道:“老孟的第三个儿子,是一个不受宠的姨太太所生。”

“他觉得这个儿子天资平凡,又太过孤僻自我,没有什么大本事,便给了他一些在孟家来说不怎么好的产业,让他打理,那家钟表行就是其中之一。”

“端午时候宴客,他还同我说,孩子只有放出去历练了,有些事业了,才能长大,他第三子近来都常与他亲近,孝顺了不少。”

楚云声把切好的牛排换给郁镜之,没有对这段家务事发表什么言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