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舍在他手底下挣扎道:“我真的不挠”

梁幕摁不住乱动的萧舍,皱着眉又说了一遍:“闭嘴。”

两人纠缠成一团,站在一边的医生接收到梁老爷子的死亡视线,不得不张嘴插话道:“二少”

明明是梁幕摁着人脱衣服,萧舍却腾出了左手防止他掉下去似的拦着腰,而梁幕对此丝毫没察觉。

站在一边的医生收回被刺痛的狗眼,声音放大了些:“二少!”

梁幕一抬头就是另一道死亡视线,医生的下半句呛在嗓子里:“…嗯,没事。”

出于对病情担忧,梁幕还是停住了脱衣服的动作,转过来脸上满是严肃和穆然。

他对家庭医生的医术保持着全然的信任,皱着眉问了句:“到底怎么了。”

被两道死亡视线夹在中间的医生:嘤。

医生颤巍巍地拦下了梁幕不知道为何异常娴熟的扒衣动作,艰难道:“这件可以不用脱的。”

梁幕表情陡然僵硬,他如年久失修的机械一般干涩地低下头,才发现自己已经拽住了萧舍的内裤边。

躺在床上的萧舍已经痛苦地闭上了眼:“我说了真的不用。”

梁幕默默松开手指:“抱歉”

萧舍:“嘤。”

梁幕被梁老爷子揪着耳朵扯出去了,医生关好了门,一转头就看见正奋力给自己套上衣服的萧舍。

他惊了一下,快步走过去:“萧先生,我还没看呢。”

萧舍正在给自己系紧皮带,闻言幽幽道:“你想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