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雨让他脱去上衣,说了两声他才听到。
“哦,拆线,你会吧?”
见他心不在焉的样子,易雨笑道:“你放心,我现在医术挺好的,都不知给多少人缝针拆线了,没问题。”
“这样啊,这就好。”两人一阵尬聊。
“对了,我的线拆了后,就能好了吧?”
易雨说:“还有擦几天药,药膏我都给你拿来了。你要是自己不方便擦药的话,随便叫个人帮你都行,很简单的。”
原本徐毅想请她帮忙擦药,她后面的话,却将他的话堵死。
“这样啊,那好吧。”
“嗯,你忍着些,我可开始了。”
徐毅点了点头,“来吧。”
她的手法始终不如徐娇娇,少了些果决。
拆线的感觉对徐毅来说并不好受,其实挺疼的。
当初缝针徐毅都能忍下来,这次拆线的疼,他却不想忍下来。
“嗯,疼,你轻些。”
易雨微微一愣,不过果然轻了些。
但拆线不是轻重的问题,那得果决,剪得恰到好处,抽的时候要快。
她这一慢,徐毅更疼了。
他有些无奈,说道:“你还是将喂我喝水的果决拿出来吧,你慢慢抽离,就跟钝刀子割肉似的。”
易雨:“……”不是你让我轻些?
不对,为什么又提喂水的事啊?
“徐大哥,你真不用在意,我立志要做大夫,我做的事,都是一个大夫必需要做到的。”
徐毅却是苦笑道:“你真当我不知大夫什么样吗?没有哪个大夫会用那样的方式治病,那么亲密的事,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