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竟然思想这么前卫,了不得,了不得。

徐娇娇向他竖起一个大拇指。

易雨回来后,满怀心事。

她心事重重的不是这几日才起,而是从她被抓之前的那几日。

那些日子忙碌着,她一直没落着空问她。

今晚她们进入帐篷里睡觉,徐娇娇便旁敲侧击的问了。

“近日见你做什么都不怎么上心,心事重重的,可以跟我聊聊不?”

“啊?”她将身上的被子裹紧,小声的说:“哪里有啊,我没什么心事。”

“没有吗?”

易雨不说话。

徐娇娇脑子一转,换个方式问,“大哥的伤怎么样了?能拆线了吧?”

“差不多能了,明日我让他过来拆线。”

“拆线简单,你去帮他拆一下好了。”

“那……好吧。”

易雨缝线拆线都已经练得得心应手,再不是第一次拆线将徐毅拉得嗷嗷叫的样子。

“唉!”徐娇娇叹了口气,翻了个身。

话说他们俩这种沉闷的性子,要谈个恋爱可真不容易。

作为吃瓜群众,想要吃个瓜更不容易。

徐娇娇问了半天,易雨防得滴水不漏,根本什么瓜都吃不到嘛。

……

今日拆线,徐毅心里有些慌。

倒不是怕疼,而是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这种感觉让他心慌,心乱。